who 用法, 用作人稱代名詞還是問句？

問：Can you tell me ________?A. who is that gentlemanB. that gentleman is whoC. who that gentleman isD. whom is that gentleman(1985 年高考英語試題)標準答案要求選C, 但我認為也可以選A, 您的意見如何?

答：出題者在出題時有這樣一個前提: Who is that gentleman? 這個疑問句的主詞是that gentleman, who 用法是主詞補語, 當它變作受詞子句時, 受詞子句中的語序只能是who that gentleman is, 但是他們的前提是錯誤的。R. Quirk 等在CGEL 中說, 下面的句子可以有兩種分析:

Who’s the captain?(a) My brother is. (在這種情況下who 是主詞)(b) The captain is my brother.(在這種情況下who 是主詞補語)

同樣, 下面的問話, 也可以有兩種回答和解釋:Who is this Columbus? (許國璋《英語》第二冊)

據此, 我們有理由說: Who is that gentleman 中的who 既有可能是主詞補語, 也有可能是主詞。比如, 在這樣的語境下, who 就可以分析為主詞:“誰是我們剛才談到的那位紳士?”、“他就是我們剛才談到的那位紳士。”這完全決定於上下文。在無上下文的條件下, 上面兩種分析都是正確的。在把who 分析為主詞的條件下, 選A (who is that gentleman) 就是完全正確的了。

不難看出, 下面的試題犯了同樣的毛病。Do you know _______?A. what is his nameB. how is his nameC. what his name isD. how his name is (高考英語試題, 1986)

問：who 能用作人稱代名詞(he, she) 的關係代名詞嗎?

答：見he who/ that。

問：We must ask the farmer who owns the fields where we can camp.請問who 子句是什麼子句?

答：分析這個歧義句是很有意義的, 因為它能提高我們分析句子結構的能力。如果拋開where 子句引起的歧義, 那麼上面的句子可以作兩種分析:

(a) 把who 子句分析為受詞子句(who 子句作動詞ask 的受詞), 全句的意思是:我們必須問一問這位農民是誰擁有我們能宿營的田地。(b) 把who 子句分析為形容詞子句(who 子句作中心詞the  farmer 的關係代名詞), 全句的意思是:我們必須問一問那位擁有我們可宿營田地的農民。

由於where 子句亦可兩解, 所以在把who 子句分析為受詞子句時, 全句除了理解為(a) 外, 還可以理解為: 我們必須問一問擁有這些田地的農夫我們可以在哪兒宿營。

見restrictive relative clause。

問：The question of ______ first saw the continent of Antarctica is clouded in controversy.A. whoseB. whoC. peopleD. the person(TOEFL, 89.7)答案為B(who) 。我不明白: 為什麼who 在of 之後不用受格(whom)?

答：首先應當明確, 這裡的who 用法既不是疑問代名詞, 也不是關係代名詞, 而是連接代名詞。連接代名詞的第一功用是起連接作用。在上面的句子裡who 引導一個子句做介係詞of 的受詞。請注意: 是who 子句作介係詞of 的受詞, 而不是who 作介係詞of 的受詞, 因此who 本身不受of 支配, 因而不應使用受格。其次應當明確, who 的格決定於它在子句的地位(主詞、受詞、介係詞受詞) 。請分析下面的句子:

問：Who was it who interviewed you?如何分析上面的句子?

答：這是一個疑問句形式的強調句。更詳細的情形, 見cleft sentence 7 。

問：在疑問代名詞who 之後動詞是用單數形式, 還是用複數形式呢?

答：主詞動詞一致的原則可以概括為“語意上不是明顯表示複數的主詞, 用動詞單數形式。”因此, 疑問代名詞w ho 和what 作主詞時, 通常用動詞單數形式:

即使說話人心目中確信who 所涉及的不止一個人時, 人們也願意使用動詞的單數形式:

所以, R. Quirk 等人說: 即使聽到外面有幾個人的聲音, 自然的問法將是“Who’s there?”而不是“Who are there?”但是, 如果說話人確信回答中要用複數主詞(尤其是問句中的某些詞語表明回答句中要用複數主詞時), 則在w ho 之後可以採用動詞的複數形式:

問：× My sister, that is a nurse, came home for a few days.× She was very fond of speaking French, that indeed she spoke well.有人說句中的that 是錯誤的。難道關係代名詞that 不能用於形容詞子句來代替who 和which 嗎?

答：首先應當分清形容詞子句是限制性形容詞子句, 還是非限制性形容詞子句。在限制性形容詞子句裡可以使用關係代名詞that, 這是毫無疑義的。

但是, 在非限制性形容詞子句中一般不使用關係代名詞that, 而使用who (whom) 或which:

[參見that(pron.) 7]

問：有的文法書上說, 如果形容詞子句的表人的先行詞受形容詞only 修飾, 則形容詞子句的關係代名詞只能使用that, 而不能使用who。但是, 我在許國璋《英語》第三冊中讀到:

“Because they are the only people who have golden trumpets,” said the ruler.

請問這裡的who 是否用錯了。

答：現代英語文法學家並不認為在這種情況下使用who 是錯誤的。他們根據大量的語言事實作出了這樣一個符合實際情況的結論: 當先行詞受only 修飾時, 形容詞子句中充當主詞的關係代名詞在表人時, 使用that 多於使用who。在表物時, 使用that 多於使用which。讓我們考察幾個實例:

見about5, what23, with whom/ whom…with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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